夏维朵和李博士一干人焦急的埋伏在侧对地堡大门不远的木楼里。
“老江怎么还不出来,不行,若是遇见感染者,还得靠我手里的火焰枪来清理。”说完她起身而起,脚上的残破木板嘎吱而响。
“姐。。。”痕远拉住了夏维朵的手:“李博士不是说了吗,他们只是进去打探情况,若是门开了,里面就无危险,若是不开,他们会回来商量对策,你若是进去,万一是些凶徒,火焰枪可不是对付人最好的武器,何况,你还不相信江队长。”
夏维朵就想挣脱痕远的手:“胆小鬼。”
痕远转头看着和李博士阿玲她们隐藏在木楼角落里的小丽,不开心的说道:“我才不是胆小鬼,但是你这进去,万一打草惊蛇怎么办。”
“痕远说得对。”李博士说道,被她这一叫名字,痕远有些受宠若惊,李博士虽然在众人身后,却似乎耳朵伶俐的狠:“如果里面隐藏的人太多,我们也许需要重新商量对策,你现在进去不是好主意。”
江岸伟的队友不怀好意的笑着:“组长这是迫不及待想要进去。。。救郎君?”
“你说什么呢?”夏维朵挣开痕远的手,把火焰喷枪对准那个不识好歹的队友,枪口啪的一声,点亮火种,火焰就靠近他粗黑的眉毛。
“呦。。。”他识趣的举起双手,依然面带笑颜:“好了,组长,我知错了,别里面没打起来,我们就打起来啊。”
“怪不得。。。有人说组长是颗小辣椒,暗恋的时候,就自己吃一颗,哎呦,那辣啊。”
有人嘿嘿的低声笑着。
痕远低下了头,眼睛抬着往上瞧,正对着夏维朵那目露的凶光。她把火焰枪移到了痕远的脑袋上边。
“姐,你都烧到我的头发了。”痕远急忙躲着。
“别叫我姐,是不是你说出去的。”夏维朵恼羞成怒的责问道。
“姐。。。不,组长,我只是帮你向他们打听队长是不是有意中人,意中人是不是还活着。。。”痕远委屈的说道。
“那。。。”夏维朵放下了枪,她蹲了下来,假装听不见身后那些稀稀拉拉的偷笑,她白了痕远一眼:“待会让你好看。”
“组长,你不进去救队长啦。”痕远问到。
夏维朵红着脸,故意抬高了些许声音:“谁救他啊,他是谁啊。。。”
“姐。。。你没谈过恋爱吧。”痕远惊讶的问。
“嘘!”身后的队员发出了指令,枪械嘎吱的斜对着水泥门口。
众人安静了下来,耳边出了身后不远悬崖下缓流的水声外,地堡那响起了嘎吱轻微的声响。
“瞄准水泥门。”夏维朵发出命令:“听我命令开枪。”
“是,组长。”
水泥门缓缓的推开,江岸伟和另外三个队员走了出来,他们把枪抗在肩膀上,闲庭漫步着,江岸伟观察着地堡打开的大门门叶。
夏维朵站了起来:“接触戒备,是江队长他们。”
“看他们的样子,地堡好像安全。”痕远也跟着从木楼埋伏里站了起来。
他们朝着江岸伟走去。
“江队长,里面一切可好?”李博士问道,探头看着门内一盏昏黄的灯光,空旷的格局清晰可见,灯光下一排排铁架床摆在大厅里。
“各位,我们检查过了,里面没有尸菌入侵的迹象,看上去很久没有人了,到处是灰尘,就如同李博士说的那样。”他朝着李博士露出一个笑容:“地下二层,我们发现了一些物资,有食物和衣物,但是唯一遗憾的是没有军用补给品,没有弹药武器。”
“那门是谁锁住的?”李博士好奇的问道:“还有,这电闸是谁拉的?”
江岸伟看着众人说道:“我们发现了一个幸存者,就在地堡顶楼,就她一个人。”
众人惊讶的盯着江岸伟,眼睛瞄向地堡内那昏黄灯光下的铁架床:“那她人呢?”
“你确定,不是尸菌感染者?”李博士问道:“照理说这里不可能有人,通往这里的路已经切断。”
“而且。。。是个女人。”身边的兄弟乐呵呵的说道:“我们观察了一会,她的样子不像是感染者,但我们也不想冒险接近她,如果是大肚,那跑都来不及,何况,她对我们在边上发出的声音似乎没有警觉。
“李博士,我们不能确定她是否感染尸菌,所以我们来请你上去看看,其它人就暂且留在地堡外围。”江岸伟面对李博士说道。
“你看见她有出现体表症状?”李博士皱着眉头问道,似乎在这里突然出现幸存者是不可思议的事情。
江岸伟摇了摇头:“若有,我们已经清理了。”
李博士点头道:“我知道了,小玲和小丽,把隔离口罩和手套拿出来,你们带上箱子跟我来。”
江岸伟看着夏维朵,低声说道:“你也一起来,万一是感染者,我需要你的火焰喷枪。”
夏维朵颔首点头,提着火焰喷枪跟在李博士身后,他们进入空旷的大厅,沿着水泥梯到达三楼,缓缓的音乐声传入耳朵,那卡带机依然在循环的播放着。
昏黄的灯光下,铁架床上躺着一个人,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酒精和霉气混合的味道。
“江队长和夏组长,请留步,保持安全距离。”李博士的镜片里已经出现了这个躺着的人,她吩咐她的两个助手道:“小丽,在这里把你的箱子打开,把手套给我。”
小丽点头,蹲下了身子,从不离身的三叶草标志的箱子里打开,夏维朵好奇的张望,里面有一些药瓶液体,还有一个盒子大小的金属容器,上面同样印着三叶草的图标,小丽拿了出来,摁动开关,从里面拿出了一双手套。
原来她们随身带的三叶草箱子里是这些东西,夏维朵留意过那个叫小玲的鹅蛋脸助手开过箱子,拿过那个无法联网的地图定位器,里面似乎也有同样的一个金属容器,现在小丽的箱子里,除了这些药瓶,也有一套相同的东西。
夏维朵不屑的看着小丽抽出隔离手套,眼睛转而盯住铁架床的人,并把火焰枪引火点着,枪管对着铁架床。
江岸伟立在一边观察李博士和助手的一举一动,并不举枪,也许他已经确定这个人不会是感染者,只是需要李博士专业的答案。
小丽从又箱子里拿出另一台机器,那是一台大小就像平板电脑一般大小的精密仪器,她蹲下摆弄的当会,李博士已经带好了手套,朝着铁架床走去。
昏黄灯光下的铁架床,孤立的立于这仅有的光芒下,地板上有些酒瓶,她盯着那些被吃光的罐头,目光又再次回到铁架床,她的步伐在方格三人没有留意的时候,跟着李博士缓慢的靠近。
这是一个女人,一头乌黑的长发,安然的睡在这里,她的脸干净无比,看样子用水打理过,额头上有着一道疤痕,伤口似乎愈合不久。
李博士站在床沿,观察了一会,然后回头盯着身后不远处的两个助手,她点了点头。
于是,李博士唤道:“喂。。。”
她没有任何反应,李博士又唤了一声。
“嗯。”这个女人似乎听见了有人唤她,她轻轻的哼了一声,然后任凭李博士如何叫唤,她再也不出声,仿佛陷入了深沉的昏睡中。李博士回头看了一眼小玲,小玲递上了红外体温测量。
“她在发烧。”李博士仔细的看着她的脸庞,虽然面容干净,但是耳下有些许黑灰没有抹去,嘴唇干裂,被子下的衣服也同样粘着些许黑灰。
夏维朵在李博士五步的距离外,已经把喷枪对准了铁架床:“她是不是死了?还是正在感染中?”
李博士摇了摇头:“样子不像被感染,手臂,脸颊都没有尸瘢样痕迹,应该是个幸存者。”
“她昏迷了吗?”江岸伟问道:“熟睡的人不可能这样动静都还没有反应?”
“昏迷的人还能喝酒?我说,这地堡里哪来的酒?”夏维朵盯着地上的酒瓶看着:“我看她倒是挺会享受生活的,一边喝酒一边听着歌曲,还是洋文?”
夏维朵走上去拔掉了卡带机的插头,音乐声嘎然而止。
李博士翻了翻她的眼皮,接过小丽手里那台精密的仪器,按在她的心脏处。
“这是。。。”夏维朵远远探头问道。
“这是微型X光机,我只想确定她是不是皇后菌感染者。虽然真正的检查还需要借助更先进的设备,但至少现在能初步筛选。”李博士的镜片反射出淡蓝色的图案,她看了半天,显然松了一口气,她交还机器,顺势检查她的皮肤:“看似没有问题。”
李博士顺势撩开她的长发露出她后脑勺下苍白的劲部时,她愣了几秒。
夏维朵踱了一步,好让自己能够透过铁架床和李博士的角度看见这个女人,她把眼睛朝着这个女人被撩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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