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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秘密行动上

酒都 关东老骥 9305 2020-09-22 09: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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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秘密行动

  吴子兰这次是被方辛庭逼上梁山了。方辛庭要去查假酒,必须带一个绝对可靠的心腹人士。保镖用谁,让方辛庭颇费一番心思。豆海还是巴奇,后来,方楠说为了稳妥起见,让两人都去。看到方辛庭的积极主动劲儿,被动的吴子兰深感内疚。同为方氏子孙,怎么可以这么没有责任心呢?吴子兰有生以来第一次出这么远的门,第一次自由自在的策马驰骋。总之,她惬意、快乐、幸福、陶醉,同时,她也被辛庭的精神所感动。吴子兰仿佛自己是翱翔的飞鸟,尽情地享受大自然的美景。方辛庭可没有子兰那么轻松,她身兼要职。她长吁一口气,她想,从哪查起呢?

  早晨,辽阔的草原一望无际。夜间的雨水把草原冲刷得更干净,简直可以说一尘不染。微风一吹,草叶上晶莹剔透的水珠滚滚下落,草就显得更绿了。草间不知名的花儿,五颜六色,红的、黄的、白的、蓝的、粉的、紫的……有绿草的铺垫和衬托,就更美不可言了。旭日东升,给草海抹上一层金色。看着这幅美丽画图,方辛庭和吴子兰都不忍心踏醒草原的宁静和美丽了。

  两天后,他们一行四人先到了前八旗。他们分两组,巴奇和子兰、辛庭和豆海分头去查。晚上,回到客栈,一个个筋疲力尽,毫无结果。第二天,又去查,还是什么结果也没有。方辛庭决定去后八旗了。在后八旗走街串巷两三天,结果和在前八旗是一样的。方辛庭也着了急了,满嘴起了大泡。吴子兰一看也是干着急,也帮不上什么忙呀,怎么办呀?她心疼辛庭呀!她从内心佩服方辛庭了。方宅的五个孩子,谁也无法和辛庭比。她从内心深深忏悔了。她看着这三匹赛马,马上又想到他们四人和妈妈吵着要赛马的事,太不应该了。外公的希望寄托在辛庭身上是太对了。她是妈妈的有力帮手,没有辛庭,妈妈怕支撑不下去了。谢谢你,辛庭!我爱你,辛庭。

  “走吧!”辛庭说,“今天去上中扎布旗吧。”她说完上马先走了。辛庭骑爷爷给她的生日礼物,黑赛马。爷爷死后,黑黄赛马就成为子兰他们四人的赛马。只是红马,谁也不能骑,子兰仍骑黄赛马。豆海骑红赛马是破例了。子兰心慈面软,每当她看见被庄梦怿拒受的红赛马,心中阵阵绞痛。其实,辛庭从不骑红赛马,子兰觉得自己是罪人,可不是吗?庄梦怿死了,她有一种罪恶感……

  在上中旗又待了四五天,还是毫无结果。方辛庭当即决定分头行动,巴奇和子兰去下中旗,她和豆海去左右旗,五天后,在呼和浩特会齐。然后,打道回府。

  在城镇的边缘,两人下了马。方辛庭靠在马上注视着城里。一条东西走向的马路,一头连着城市,而另一头则通往乡下,这是左右旗。这有一座中型的店铺,坐北朝南,店铺的幌子上写着“温八香客栈”。不知怎么的,方辛庭觉得这个店铺有什么东西吸引了她,她坚决地说:“走,豆海,咱俩假扮夫妻住店吧。在这里,我觉得十分神秘,温八香?”

  “我不是方家长子方祖盛,我是方祖仁,被方家抛弃的子孙,你回去吧!”

  “你胡说,葬礼那天,我明明看见你从方宅里走出去的,而且把手杖给了我,你敢否认吗?”方辛庭大喊大叫,“这可怎么办呀?方罡往回买霉粮,佐芳贤又弄假酒冒充方醇!这回,方家可算完了,方祖盛,你装死了,走了,让我们身背骂名。你真伟大!今天,你不回去治治你儿子,我就死在你的面前。”方辛庭手举匕首直刺胸膛,豆海和方祖仁一看,大惊,扑上前去……

  方辛庭和豆海回到方宅大睡一觉。晚上,两人躲在

  “这个不行,真的不行,辛庭,你是怎么想出这个馊主意的?太不妥了!我不同意!”

  “不同意怎么的?干活不由东,累死也无功,小时候,你不是和姐姐常扮夫妻过家家玩吗?”

  “哎呀,辛庭,饶了我吧,那不是小时候嘛。现在都大了,地位身份不同了,你别再难为我,行不行呀?辛庭,求求你,饶了我吧!好不好?”

  “得了吧,不行!我小时候,净和马非凡扮夫妻过家家了,从没和你扮过。豆海哥,今天扮一把吧?为了工作嘛,你怕什么?你不扮,告诉你,假酒查不出来,你负责呀!回去,我告诉方楠,看你怕不怕?”方辛庭横眉立目嘟囔着小嘴不让份。

  豆海思忖了半天,憨声憨气地说:“那好吧,我应了你,你小心呀,不得无礼呀!否则,别怪我不客气呀!”

  “唉!谅你不敢怎么样。哎——”方辛庭做着鬼脸,“哎——哎——我告诉你,一切都听我的。”

  豆海憨憨地笑了,方辛庭上马走了,她说:“走,走吧,我有预感,左右旗就会有结果的。”

  “真的?二姑奶奶,那咱们可大功告成了!”豆海上马跟上,“你向来说话有拿头,那样就好了!”

  “温八香,我听爹爹说起过她,毕三和巴奇闲谈时也常提到这个人,听说她很有姿色,嘴也乖巧得很。答案就要出来了,傻豆海,听我调遣吧。”

  “太好了!真像你说的那样就太好了!”

  “你听我的吧。”

  “好,一切听你的。”

  住店,吃饭,睡觉。

  早上,温八香听客房内有吵吵声,她走出一看,原来是住店的小两口吵架了。

  “你个熊包,就会吃软食,让你干什么也干不好,一天天跟你过这倒霉的日子,哪一天才到头。说你两句,你还不高兴?哎哟,你还来劲了?你敢打我呀!”

  “我是乌龟,我是王八蛋!你满意了吧?我不吃软食,我还不找你了呢!你不给我吃软食,我还不要你呢!”豆海啪地摔门走了,方辛庭哭起来。

  “你这挨刀杀的东西,你是越来越不像话了!你走!你走!你走,就别回来!”方辛庭佯哭。

  温八香心里同情,她进来招呼:“客人,吃饭了。”

  “好了!谢谢,我一会儿便去。”方辛庭又抽抽搭搭哭泣半天,她才来到饭厅,叫了菜和饭,又要了酒,自己喝起闷酒。一会儿,她装着醉了,她和温八香搭讪着:“命苦呀,红颜薄命呀,不都是,大姐,给你钱,再来壶酒,我心中苦闷,这样,你看你,长得这么漂亮,命多好哇,而我为什么呢?我命苦呀!大姐,你陪我喝几杯好不好,看你长得这么好,我真喜欢你。”方辛庭啪地掏出一大把钱,“给你,你看够不够呀?”

  温八香见钱眼开,忙端来一壶酒,她拿过钱一看,够买十壶的只多不少,她好喜欢呀!

  “来,大姐,陪我喝一杯,这是什么酒哇?”

  “方醇。”温八香给方辛庭斟酒。

  “怎么不是味呀?以前喝的方醇可比这有味。大姐,你说,你的命多好,你那么漂亮,都说红颜薄命,你也不是呀!哎呀,我怎么这么命苦。”方辛庭喝口酒又哭起来。她这么一哭也引来温八香的心酸,她猛喝一大口,打了一声嗝,说:“红颜薄命,真的不假,大妹子,我和你一样命苦呀!我丈夫也是个吃软食的手。”

  “哎呀呀,大姐,真是同病相连呀!”她又掏出一大把钱给温八香,“大姐,再来一壶,咱俩喝他一醉方休,去,快!”

  温八香一看,心中乐开了花,她想,今天遇见财神爷了!马上又拿来一壶,两人又对饮起来。方辛庭假装醉了,问:“大姐,这是假方醇,去把真方醇拿来。”

  “好,好!我去拿。”她马上又拿来一壶真方醇,方辛庭一喝大叫:“这才是方醇呢!刚才喝的是什么酒哇?”

  “佐酒,是佐酒。”

  “什么人这么坏呀,用佐酒冒充方醇!”方辛庭故意醉眼蒙眬,装得毫不在意。

  “这酒是方罡弄来的。”温八香还真醉了。

  “方罡是谁呀?”

  “他是佐芳贤的女婿呀!佐酒就是佐芳贤家生产出来的。”

  “他冒充方醇,人们能喝不出来吗?”

  “咋喝不出来呀,那不便宜嘛。”

  “便宜没好货,好货不便宜呀!”

  “话是这么说,有人说佐酒和方醇比,是没有方醇好,但是,便宜,买的人多,这不把方醇坑了嘛。”

  “方罡,佐芳贤和方醇有什么仇吗?”

  “老妹,我实话告诉你吧,这个方罡,他是个吃里扒外的手,方醇是他家生产的,他还这么干,肯定是他在家说了不算,再有就是他老丈爷给他吃回扣了呗,这还用说嘛!”

  方辛庭一听,这个恨呀,如果,这两个人现在在她面前,她非和他们拼了不可。

  “我不喝了,我醉了,大姐,你自己喝吧!酒和钱,我都给你了!我啥也不要了,我要去睡了!温八香大姐,你真好,你人长得漂亮,命也好,不像我,命苦,白瞎我这小模样了!可惜可叹哟!”方辛庭装成醉鬼,歪歪扭扭向住处走去,她一边走一边说,“谁说的红颜薄命呀!大姐红颜,怎么不薄命?而我就薄命,难道我不红颜吗?”

  “我命不好!我命不好!”

  “该刀杀的东西,看我不杀了你——”

  她推门进屋,倒在床上再也没有发出声响。豆海回来了,方辛庭马上起来说:“查到了!查到了,是佐酒冒充的方醇!”

  “行,你真行!”

  “这回假扮夫妻没白扮吧。”

  大约半夜时分,猛听到有人说话声,方辛庭一跃而起,她悄悄走出门,朝有灯光的房间走去。她从门缝一看,老板娘和老板正对着喝酒呢,两人一边喝一边闲话着。深更半夜,声音不大,但是,也听得十分清楚。

  “于连笑,你说这就怪了,这佐酒和方醇也分不出上下呀!”

  “这样说不对吧?方醇还是高佐酒一筹,你这样喝不行,你要细细品味,这可是品酒大师鉴定过的。”

  “啊,我还忘了一件事,方罡要买石头的定钱和保管钱拿来没有?”

  “拿来了。你得小心呀!方罡胃口大得很呀,而且又十分狠毒,弄不好,小命会搭上的。”

  “我知道,他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八香呀,这次,咱们成交了,就赶快走吧,走到他找不到的地方去。”

  “行,好吧,不过,这佐芳贤的酒刚到,还没卖多少呢,怎么办?”

  “没少留吧?”

  “是呀,价钱太便宜了,挺赚钱的,所以,我就多留了些……”

  方辛庭听到这儿,悄悄退回房间,她拉起豆海就走了。

  呼和浩特修道院,四人都在修女妈妈住处会齐了。辛庭和修女妈妈是好朋友,辛庭在呼和浩特市打开销酒的局面,都是修女妈妈帮的忙。修女妈妈的看法和方辛庭一样,是佐酒冒充方醇打乱了市场。不知怎么的,自从认识修女妈妈后,她总觉得修女妈妈和方宅方醇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情。

  方辛庭心中明白怎么办了,她们一起告别修女妈妈向旅店走去。

  第二天,方辛庭他们一行往销售点去了。吴子兰心中没底直问辛庭怎么办,方辛庭她是徐庶进曹营——一言不发,吴子兰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

  他们来到方醇酒最大的销售点,方辛庭坐在老板的对面,问老板:“听说方醇出了假酒?”

  “是的,二小姐。”

  “拿来,我看看。”

  “快给二小姐拿上来!”老板吩咐下人,一会儿工夫,下人把酒拿来了。

  “麻烦你再上几个杯子,分别斟上酒,每人一杯,再倒上方醇,每人一杯。”

  老板不知方辛庭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愣愣地听她吩咐。

  “这样吧!在场的人每人都细细品尝着,然后,给我答案,我也看看你们的品尝水平。”方辛庭自己也静静地品尝着。

  “李老板,你说完请避开一会儿,我借您办公室用一下,麻烦了。”

  “那好。”老板退出去。方辛庭一一问自己人。

  “豆海,品尝出什么味了吗?”

  “佐酒。”

  “子兰,什么酒?”

  “不知道,我只喝出了方醇的味道。”

  “巴奇,喝出什么来了?”

  “没有。”

  “白瞎你跟老爷这些年呀!”

  “请老板进来吧!”

  老板进来坐下,面有难色,方辛庭紧紧盯住他不放,这样僵持有几秒钟,方辛庭啪地拍一下桌子厉声喝道:“李老板,这假酒是佐酒呀!是佐芳贤向你低价倾销的吧?”

  “不是。有什么证据吗?”老板坚持不让步。

  “那好,你说不是佐酒,是假方醇,那好,咱们去市里找品尝专家鉴定吧!“走!咱们走!”方辛庭站起来向外走去。“从今以后,你店的货,我不供应了,巴奇、豆海,去,把方醇封上,敢动一两,我将起诉你,这样行了吧?走!我们去商会,看谁敢冒充方醇?”

  伙计看见老板眼神马上会意,他忙把走出门外的方辛庭拉回来,说:“二小姐,走什么走哇?屁股都没坐热呢,李老板想盛宴款待你们呢,哪能这么就走了呢,是不是,老板?”

  “是,是呀!二小姐请留步!”李老板拦住方辛庭。

  “什么宴呀?鸿门宴!不吃!走!”方辛庭昂头挺胸向前走去,“李老板,你好自为之吧!告诉你,花溪酒都周围三省六市,都是我销的货,就从来没有过以假乱真的,你行哇!我断你的货,现在货紧,北京上海天津又要货呢,我都分不出来了!现在可好,我想照顾一下老主顾,可人家不识抬举呀!兔子竟吃起窝边草来了!走人!”一行人在方辛庭带领下回到旅店。

  这次外出可真让吴子兰大开眼界,她对方辛庭佩服得五体投地,她彻底服了辛庭的能力。可是,豆海不放心,他在地上走来走去,巴奇说:“豆海,你老在我眼前晃什么呀?”

  “我担心呗,辛庭,你这事办得妥不妥?”

  “妥不妥也得这么办,李老板,在呼市是有影响力的,不把他制服,呼市,咱们就得退出。别着急,等着吧,这一步举足轻重,巴奇和豆海去打听一下。”

  “是。”两人走了。

  “子兰,我累了,想睡一个好觉了。”

  “你睡吧,是得好好休息了,辛庭……”子兰欲说又止。

  “有话就说吧,干吗吞吞吐吐的?”方辛庭一说,吴子兰突然情绪激动,她扑上去用双手搂住辛庭哭起来。

  “哎呀,你怎么了?干吗哭呀?”

  “辛庭,辛庭,你听我说呀!”

  “说吧!说吧,放开手,快勒死我了!”

  “辛庭,我对不起你。”

  “什么地方对不起我了?”

  “以前,我曾说过你的坏话,还诽谤过你……”

  “哈哈哈哈,你个小蹄子,你说就说了呗,我不在乎。”

  “那我良心发现了,我那么不是东西,现在,看见你那么辛苦为方醇操劳,我太对不起你了,我们四个人都背后说过你坏话,我们多么坏呀!”

  “哎呀呀,小蹄子,笑死我了,这算什么呀,我还不知道你吗?哪个人面前不说人,哪个人背后无人说,任凭风浪起,稳坐钓鱼台,本小姐是君子,大人大量,宰相肚里能行船!哈哈哈哈,笑死我了,说得我高兴,觉不睡了,走!吃饭走,你想吃什么好东西,本小姐请了。走吧,你个可爱的小蹄子。咱们吃好的去了!”方辛庭拉起吴子兰就走。

  巴奇回来了,因为走得急,他满头大汗。

  “怎么样?”

  “李老板请你去呢,豆海被留在那了,你不去赴宴,他不叫豆海回来,这不,我赶忙回来送信了。”

  “子兰,钱省了,走,咱们吃大餐去了!”方辛庭说完在头里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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