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冰孢?”在竹屋里,又是那个场景,孟婆发了功法,明镜而现,在里面,那桥上途中,一群人正往竹屋而来,程阎一眼就认出了他们,惊讶了起来。
程阎的惊讶,带动了所有人,大眼睁着,就看向他们,崔阳皱起了眉头,孟婆一脸疑惑,她并不认识什么冰孢!
牛头马面咬牙切齿,恨不得冲进里面,将那冰孢活刮。
孟婆问:“这便是你们口中的鬼军?”
程阎说:“干娘,不错,正是他们,我们的伤也是拜他们所赐。”
孟婆一听,对那些鬼军倒有些惊讶,看着他们一个个慎人的面孔,奇模怪样,竟有那般力量,要统治三界,他们可真是胆大妄为。
孟婆说:“既然是他们伤的你们,那么,今天就是个机会,干娘替你们呀,教训教训他们。”
程阎问:“干娘,他们可不是一般的角色,您要怎么对付他们?”
孟婆嘴角微微上扬,程阎不知,在她眼里,没有好人与坏人,没有高量与低较,就是在厉害的人,不管是多么的阴恶,还是多么的高贵,只要来到她这里,就该行礼尊敬,不然,任他多么嚣张,她都会教训那人。
孟婆没在答语,而是将程阎几人带到了一个地方,不是别处,而是那个厨房。
孟婆在前,后面几人都疑惑不解,干娘把他们带到这地方干嘛?
要知道,那冰孢可很快就来了,在不布置方法,那就只能拼命了。
崔阳问:“干娘,您带我们来这里做什么?”
孟婆说:“不急!不急!你们都且让开,一会你们就知道了。”
火烧眉毛的关头,孟婆非但显得平静,还好像那冰孢所来,就跟她无关一样!
但冰孢并非什么善类,不管是有关无关,他都不会手下留情,这才使的崔阳所担心,要是等下保护不了她,那得多伤心德。
但也没有法子,只能听孟婆安排,接着大家都站往一边,在中间留下了孟婆。
孟婆看人以开,手猛的将拐杖往地一敲,那拐杖直接立在了地上,不在动弹。
孟婆见样,浑身一用力,在空中竟然飘了起来,几个翻跃,几个转圈,接着‘开’的一声,那拐杖之处,出了一扇金色的大门来。
孟婆说:“你们快开门进去。”
程阎见样,心所疑问,干娘让他们进去是何意?难道她是要救我们而留下她一人不成?如果是这样,那么,他宁愿不进去,留在这里与她共同进退。
程阎久久迟疑,崔阳与牛头马面更是,接着程阎自己做了个举动,他把金门打来,让那些猫孩先进了去,接着转向对孟婆说道:“干娘,您也进去吧。”
孟婆看出了程阎的意图,身立马而动,走到了程阎几人的身边,对他们而说道:“你们几个臭小子,那点心思就别想了,放心,我不会与那冰孢所拼,只是教训教训他罢了,你们就在里面等我,待我教训完他,我自会与你们会合。”
程阎担心道:“可干娘,我们担心你不是他的对手,还是我们去吧,到时也不会连累到您。”
孟婆看了看程阎几人,一脸苍神,对于他们,孟婆可是以心而认,现在说这话,无非是让她而走,在着,他们在与那冰孢拼个死活,她怎会不明白!
但是,孟婆不会让他们那样做,就对他们而道:“你们以为真的就连累不到我吗?就凭你们那点功力,能教训的了他吗?孩子们,你们是我孟婆的干儿子,那么我就会管你们,现在你们必须听我的,进去在里面等我,我自会来找你们。”
程阎还想说什么,但看着孟婆那自信的眼神,他便在没开口,心中一咬牙,对崔阳还有牛头马面而道:“我们进去!”
牛头一听要让孟婆一个人去对付冰孢,心中一百个不答应,对程阎说道:“哥哥,我们不能将干娘扔下啊!”
程阎听牛头一说,突然神情大变,朝着牛头就喊了起来:“进去”的一声,牛头与马面没在多说,心中苦涩,含泪一咬牙,便与马面进了大门。
崔阳说:“干娘,您保护好自己,我们在里面等你。”
孟婆说:“孩子,进去吧!等下我会来找你们的。”
在说完后,崔阳也没停留,转头就进了大门,留下了程阎与孟婆二人!
程阎看着孟婆,深深的只是说了一句:“干娘,您一定要小心,我们在里面等你平安而来。”
孟婆说:“放心吧!”
程阎也在没有停留,一个转身,就进了大门,刚一进去,在外面的孟婆念叨了句咒语,只见那金门瞬间隐身了起来,看不到了样子。
孟婆接着出了厨房,一个人,一点清静,拿着拐杖,爬形而走的就出了竹屋。
在出竹屋后,孟婆并无藏身,而是直接走向了河边,拿了个凳子,就坐了下来,直直观望对岸,不一会儿,便看到一群人慢慢现在了桥头。
那群人各个恐怖獠牙,除了两个将军以外,其他都是白衣布鞋,手握镰刀,男女各有,身无所肉,都飘逸在空,慢慢的,他们也到了河边,正好与孟婆相视。
孟婆看他们都达岸前,身子微微而动,用出了全力,向那群人苍老的喊道:“阁下真是给老婆子我面子,尽然带了这么多病人而来,是想要累死我老婆子吗?”
那群人听到此话,在前面的立马让了开来,中间走出来了两个人来,不错,这两人正是冰孢与武安。
他们到了岸前,先是抬手遮阳的看了看孟婆,见是一个白发的老太婆,冰孢皱了皱眉,对孟婆问道:“你是何人?”
孟婆说:“我是一个大夫,能解百毒,能治百病,大家都唤我为孟婆子,所以,你知道了吧?”
听了这话,还没等冰孢说话,武安便出口而道:“老太婆,你这里可有生人来此?”
孟婆不慌不忙,慢慢摇了摇头,对武安历声喝道:“你个小儿,别人见我,不管是老少,都唤我一声婆婆,而你却无礼数,叫我老太婆子,就不怕我抽你个嘴巴吗?在说了,我这里来过生人无数,你要问的又是那一个?”
武安一听,很来气,区区一个凡人,也敢对他放肆,他做鬼千年,除了主子,还没人这般喝他,今天她倒好,触犯了他的逆灵,便对孟婆骂道:“你个老太婆,不知死活,看我叫人过去,拔你头发,缝你嘴巴。”说着,武安就想而动,刚叫了一声‘来人’,还没使派,便被冰孢一把给拉住了。
冰孢这时道:“武殿主莫气,我们的主事要紧,你怎么可以为了件小事,跟个老婆婆过意不去呢,还是想办法知道程阎他们去了那里在说吧。”
武安听冰孢一说,无处发气,‘哼’的一声,便气的在一旁坐了下来,狠狠的盯着对面的孟婆,那样子,恨不得过去将她碎尸万段。
孟婆看武安坐下,心中一丝得意,接着看向冰孢,对他说道:“果然还是这位将军有礼,那像有些人,主子还没发话呢,就跟个狗一样,惹的事还要主子平气!”
这下好了,武安一听孟婆这样说,气的脸胀通红,一下子就站了起,狠狠的就要而冲,但他还没走两步,便被冰孢所拉,还不停的对他说;“殿主,可别中了她的挑拨之计,忍忍!忍忍!”
武安被冰孢说的清下了火来,接着气的又坐了下来,不在出声,而冰孢这时也稍有些怒火,但他压抑住了,看着对面的孟婆,诚礼而道:“婆婆,实属冒犯,但我们并非病人,而是在这里来找几个人的,还望婆婆告知。”
孟婆说:“呵呵,来我这里找人的多了去了,不知阁下找的是何人,姓什名谁呢?”
冰孢说:“婆婆,那几人二十几大,四人成群,两个容貌破怪,一像牛来二像马,人叫程阎崔阳,怪叫牛头马面,可曾到此?”
孟婆一听,强装了装样子,又是深思又是熟虑,想了几分钟,微笑的点了点头,对冰孢说:“你说的这几人,确实来过,不过刚才还有一群人也在找他们,紧紧相追,现在应该都快出城了!”
冰孢一听还有一群人,心中就以确定,一定是那些诅咒之人,但他们明明伤的很重,怎么可能还有力气而跑?
便对孟城问道:“婆婆,是您救了他们吗?”
孟婆笑道:“不错,是我救了他们,凡来我这的病人,我是一个都不会不救的。”
冰孢一听,心中大怒,但他没有骂出来,而是邪恶的看向孟婆,狠狠的说道:“既然是婆婆救了他们,那么,就请婆婆为他们还罪吧!”这句话说完,冰孢举手而动,那意思,就是让鬼兵冲过河去,杀了孟婆。
可是,千算万算,他们没有想到,河中还有奥妙,就在百十鬼兵,向那河间过半之时,突然冒出了玄风,波涛,将所有灵兵,不是风化,就是水淹,这些灵兵一看这样,都不敢往过而冲,停了下来。
孟婆看样,不瑕一笑,说道:“你们倒是过来啊!怎么一个个都掉水里了,就那么怕我这个老太婆吗?”
冰孢干看,恶毒声毁,对孟婆骂道:“你个老东西,竟敢使诈,看我不过去扒了你的皮!”
一声骂完,只见冰孢突然一跃,身中黑气而出,口中念叨了一句,便引来冷气,冷风,在水中所吹,那水多变,竟然渐渐的结起了冰来。
孟婆见状,心中一丝不好,便即可起身,一个翻越,口留下了句咒语,对冰孢众人喊道:“老婆子我累了,我们以后在见。”说完便立马向竹屋的方向而走。
冰孢看孟婆要跑,口中加快了速度,接着,水中的冰迅速而成,冰孢恶狠道:“老东西,哪里跑!”
就在他说完,身后的鬼兵立马而动,踏上冰层,与冰孢想要去追孟婆。
可是,他们快到对岸之时,在空中突然飞来两只火鸟,挡住了去路。
它们见鬼兵就喷火,见冰孢就翻身,几番的功夫,眼看着河中的冰就要化了,而孟婆也到竹屋门口了,冰孢见势,立马一个大翻,口中念咒,召来了两条水龙,与那火鸟厮杀。
最后水龙获胜,火鸟大败而逃,让冰孢与鬼兵过了河去。
可他们还是晚了一步,没有抓到孟婆,在他们进屋之前的几分钟,孟婆便到了厨房,将那金门而现,接着打开,与程阎而会,不见了踪迹。
冰孢看孟婆逃了,心中无比愤怒,一拳打在了桌上,接着对众人而说:“把屋子给我烧了,回见大帝,准备与程阎开战!”说完此话,冰孢与武安退出了竹屋,看火而烧之后,才集结鬼兵,向鬼君阁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