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租车上,左翼不住的摇晃脑袋,甚至用拳头敲打自己的太阳穴,再狠狠的掐自己。(好看的好让自己可以清醒点,好让眼前的幻影可以离自己远点。摸出手机。试了好几次。才总算把电话拨出去。
那边的左娜接电话很快,有电梯开门声响起,她像是刚出电梯。
“喂,哥。这时候你不是应该热血沸腾吗?怎么还有心情给我打电话?”她的声音里有遮不住的兴奋,就像是做了一件很有成就感的事情。
左翼不住的掐自己,嗓音沙哑的仿佛砂纸一般,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吼着,“左娜,你玩的太过分了!现在,立刻,马上去把夏缠送到医院去!”
左娜被吼的楞了楞,随即不以为然的挑眉,“凭什么啊?我凭什么听你的?夏缠这个臭孤儿跟我撕了这么多年,我好不容易找到机会整她一次。我才不会听你的。”
“左娜!”左翼连声音都在颤抖,几乎是咬着后槽牙。“你要作死?我命令你现在去把夏缠给我弄出来,送她去医院!”
左娜坐上车发动引擎,开了免提把手机丢到一边,“我才不要!哥,你说你这装什么绅士呢?我知道你喜欢夏缠,差不多两年了你一直很在意她。我从来没见你对哪个女孩这么执着过,所以当妹妹的就帮你一把喽。行了,不跟你扯了,你好好把握。对了,房卡在门口的地毯下面。”
说完,直接掐断电话。
不顾,电话那端左翼愤怒的吼叫声。
她红色的玛莎拉蒂箭一般冲进马路上,音乐开到最大声。随着音乐节奏,好心情的扭动着身子。撕逼了这么多年,几乎每一次都是夏缠哪个臭孤儿占上风。这一次。她终于可以彻底的整倒她一次了。
以前,夏缠一直嘲弄她换男人如同换衣服。整天摆出一副冰清玉洁的清高模式,看的她可闹心了。
这次以后,看她夏缠还怎么嘲弄她?
其实,今晚她刚开始端过去的两杯啤酒里面都没下药。后面重新倒的那杯就有问题了,她把高纯度的药藏在长指甲里面。轻轻敲击杯壁的那几下,粉末就从她的指甲滑到杯子里面去了。大概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她还是露出了破绽,被大哥察觉了。
大哥跑过来喝掉那杯被下了药的啤酒,而他并不知道,他原本的那杯啤酒也早已被下药了。她今天晚上就是想要整倒夏缠,顺便再便宜一下大哥。不给两人都下药。怎么能精彩的起来?
她可是在房间里放置了针孔摄像机了,以后夏缠可就有把柄捏在她手上了。
出租车内的左翼脸色铁青,满头大汗。
司机师傅可能发现了他的不对劲。善意的问,“先生,你是不是不舒服?要不要我直接送你去医院?”
左翼心急如焚,体内的血脉乱冲着,像是要爆炸,嗓音颤抖的像是要破碎,“不用!去景光酒店,快!”
景光酒店,总统套房内。
夏缠快要热疯了,全身像是被无数只蚂蚁啃噬着。身体早已烫的不行,白皙的肌.肤被体内灼热的温度熨帖的绯红一片,一双明亮的眸子里也蕴满了迷离的光芒。她疯了一般的敲打着门,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放我出去……左娜……左娜……”
大约五分钟过后,她的理智被药效折磨的支离破碎。
眼前竟开始出现幻觉,门终于开了,是那人走了进来。她迷离的眸子里跳跃着兴奋的流光,冲上前像是八爪鱼一样挂在那人身上,口中喃喃的叫道,“你来了……”
左翼拖着不断叫嚣的身子刚打开门,就被里面的人给扑了个满怀。措不及防的他他双腿一软,呼吸一浊,支撑不住两人重量,栽倒在地毯上。
她胡乱而渴望的吻,无疑像是一汪甘泉一般指引着他回应……
只是,他扶着她的脑袋,准备捕捉她的柔软的红唇时,那两片红唇中溢出三个字,让他流失的理智瞬间被震慑的回来那么几分。
“阮景遇……”
“……阮景遇……我爱你……”
左翼所有的动作都僵了下来,心底像是被浇了满满的一盆凉水。虽然身体内的每一个细胞都难受的像是要爆炸,他还是用强大的意志力,狠狠的推开身上的女人。
夏缠难受的哭了出来,“景遇……阮景遇……”
这时候,理智的那个左翼和失控的左翼打架了。
理智的左翼--------左翼你混蛋,你不能动她!她那么美好那么纯净,你不能这么对她!
失控的左翼--------为什么不动她?你一直很喜欢她的不是吗?你为她执着了两年,只差一点她就是你的女人了!
理智的左翼--------没错,你是喜欢她。可是,她现在被下药了。她不清醒,等到她清醒后会恨死你的!
失控的左翼--------要她!别当怂包!是她自己扑上来的!!!
理智的左翼--------她现在叫着别的男人名字,你怎么能趁人之危?
失控的左翼--------不要再犹豫,你根本无法抵挡她的诱惑!
……
短短的两分钟,像是经历了世间最煎熬的选择。最终,那个理智的左翼一拳挥倒那个失控的左翼,狠狠的唾弃一句,“混蛋!不能趁人之危!”
左翼狠狠的扇了自己两耳光,一拳砸在地板上,用巨大的疼痛来震慑自己清醒几分。
手掌上有鲜血流出来,他也真的清醒了几分。拿起床单粗暴的撕。扯开来,把不断往他身上扑的夏缠给绑起来。
在绑的过程中,夏缠还一直喃喃的叫着,“景遇……阮景遇……我好难受………”
左翼因为克制,因为隐忍,脸色有些扭曲的难看。把夏缠绑好了之后,固定在床头。
然后颤抖着手打电话去前台,要了酒店里面所有的冰块。
泡在冰块中的他,只得到了短暂的舒适,之后体内的火苗又在燃烧膨胀。他手中拿着夏缠的手机,还好她用的是指纹解锁。他解开了屏幕锁,打开通讯录翻找了一圈,却没找到阮景遇的联系方式。最后,打开她的微信,在联系人里面找到了阮景遇三个字。
被药效折磨的他,手指颤抖的已经打不出任何汉字,只能按住小视频把夏缠正在大床上挣扎煎熬的画面拍摄发送给他。[棉花糖更新快,网站页面清爽,广告少,无弹窗,最喜欢这种网站了,一定要好评]
差不多一分钟后,那边的人回过来三个字,“在哪里?”
左翼费力的抬起手臂,将浴缸上面印有酒店logo的位置拍摄给他看。
床上的夏缠虽然被绑着动弹不得,却还是不停的扭动着身子,口中喃喃的叫着,“阮景遇……我爱你……你快帮帮我……景遇……我好热……”
左翼不断的吞咬着冰块,却无法缓解体内的难受。只是,在看向夏缠的方向时,嘴角总是勾着纵容的弧度。小家伙,我只帮你一次。只一次……
阮景遇赶到的时候,是用脚踹开房间门的。
一进门就闻到了空气中的血腥味,他饱满的剑眉猛然一拧,大步上前。直到看见床上那抹身影完好如初,他的脸色才缓和了几分。
而一直躺在浴缸中的左翼,满脸的痛楚。浴缸中的冰块已经被他灼热的体温给融化的差不多了,融化的冰水也被他的血液染红了。他的右手正拿着打碎的烟灰缸玻璃碎片,左臂上已然是一片触目惊心的伤口。
没错,他正是用这种自残的方式让自己保持最后的一点清醒。
他的右手边的地上还放着夏缠的手机,看见那抹高挺冷漠的身影后,他像是终于松了一口气,用尽全力的嘶吼了一句,“快带她走!快!”
下一秒,那人解开床头的束缚抱着夏缠离开。在离开之前,眸光暗沉的扫到浴室地上的女款手机,弯腰捡起来。
听到踢门的声音,左翼拿起电话用尽最后一丝意识拨通了电话,“帮我找一个女人来,快!”
这样子,面色绯红,媚眼如丝,衣衫破碎的夏缠被抱在那人的怀中,越发的躁动不安。鼻息间都是那人身上清冽的香气,她满足的笑了闭着眼睛无意识的自语,“阮景遇……两年了……你有没有想过我?我好想你……好想好想……我把你藏那么深,可是你还是会蹦出来……”
一路上,路过的人纷纷侧目。
阮景遇脱下自己的外套包裹着她,把她硬塞进车里。只是被药.效折磨的夏缠,一刻也不愿意松开。两只小手紧紧的攀着他的肩膀,不愿意松开。
两只小腿也不断的往他身上蹭,那人好不容易把她强行塞进车里,关上车门。
自己刚打开驾驶室的门坐下后,那抹小身影又粘了上来,小手胡乱的在他的胸口乱摸,红唇胡乱的亲吻着他的俊脸,每一寸肌肤对她来说都是良药。那人的五官轮廓可以治愈她的心伤,可以终止她此刻的难受……
阮景遇伸手禁锢着她的小手,挡着她肆意妄为的动作。原本,他是打算带走她的。可是,她这样小手一直乱扯,甚至越过档位爬到中间的置物箱上面想要投进他的怀中,完全无理智可言。
他眉头微微蹙了蹙,一贯冰寒的眸子里涌动着炙热。
夏缠爬过来,再度钻进男人的怀抱中,闻着男人身上熟悉的香气,她满足而踏实的仰着脖子,小手紧紧勾着男人脖颈,“阮景遇……我想你……”
两人在车里纠缠着,阮景遇根本就无法开车。只好用自己的西装外套裹着她,回到酒店重新开了一间房。
刚把她放到床上,掏出手机准备打给医生朋友询问一下她这样的情况要怎么办?
夏缠热情膨胀的从身后环着男人的腰肢,整个人如同猫儿一样粘了上来。
此刻的她,完全丧失了理智。只是,潜意识里她的心里,眼里全是那人。
她便喃喃的叫着那人的名字,“阮景遇……两年了……你有没有想过我?我真的好想你……我爱你……我爱了你十年……真的好爱你……十年啊……3650天……”
人也灵活的绕到男人身前,踮起脚尖主动亲吻男人……
阮景遇想过推开她,可是她口中喃喃的那些话语像是一条溪流,涓涓的流淌进他的心口。心口那处从未有过的舒畅,她的吻热情无比,她的唇柔软如果冻。她的身上还飘着独特的淡香,他的心弦仿佛被撩了又撩。
“阮景遇……你没良心……怎么可以一下子不想我?”
“阮景遇……这两年来我每天笑的没心没肺……我躲着你避着你藏着你……可是还是赶不走你……”
在热吻的空隙,她如此吐露着心声。把这两年压在心底不敢说的话,全部都说了出来。她没有理智,只是潜意识的想要说这些。说出来,胸腔内才没那么难受……
此刻,她如此美好,如此热情,如此迷人。他的眸光也越发的炙热,喉结上下滚动着,突然不想抵触心底对她的那一份渴望。他抵触了那么就,抗拒了那么久,却发现自己根本就是徒劳。他冲动的化被动为主动,潜意识的想要好好的回应她……
这一夜,空气中不断有缠绵暧昧的喘息声传来。
长夜漫漫,缠绵悱恻……
第二天,下午。
午后的阳光懒散的穿透金色的窗幔,照进房间内。光可鉴人的地板上散落着男人的衣服,皮带,领带,还有女人那破的已经看不出雏形的裙子。
大床上两抹身躯紧紧的交缠在一起,就像是两颗互相依附的藤蔓。浅金色的阳光打在夏缠白皙的小脸上,为她笼罩了一层细碎的光晕,甚是可人。昨夜,她似乎累着了。此刻浓密的睫毛轻轻的磕上,落下两排迷人的暗影,安静的沉睡着。脑袋枕着男人修长有力的臂弯,一只小手下意识的环着男人的腰肢,两只小腿压在男人的长腿上。
男人平躺着,将她紧紧的拥在臂弯当中。另一只大手包裹着她放在他腰间的那只小手上面,下巴抵着她的脑袋,感受着她那柔软的发丝,俊容上彰显出一抹满足。[超多好]
夏缠翻了一个身,背对着男人。男人竟也跟着调整了一下睡姿,侧身将她再度拥入怀中,这次换他的长腿圈着她的小腿了。
不知道又过了多久,夏缠才慢慢的睁开眼睛。当她看见自己的面前横着一只手臂时,整个脑袋都要炸了。动了动身子,才发现身子动弹不了。浑身不但酸痛不已,腿上还横着一只长腿,腰间也环着一只长臂。
整个人感觉顿时不好了……
就像是突然跳进了零下几度的游泳池当中,全身透心凉。
昨晚上的记忆,硬是被她从脑海中扯了出来。昨晚上她给左翼庆祝生日,给简爱当红娘,之后喝了两边啤酒提前退场。站在马路上拦车的时候,遇到了左娜。然后她的脑袋就昏昏沉沉的,整个人也像是被燃烧起来一样。她意识到啤酒有问题,她只吼了左娜一句后,就意识混乱起来。
之后……
之后好像被左娜推进了房间,然后还上了锁。再之后,她好像看见了阮景遇。最后的最后,她一直粘着阮景遇缠着他。她还记得昨晚上那仿佛被撕裂的疼痛,她口中叫的也是阮景遇这三个字……
完蛋了!
真的完蛋了!
回想起断断续续片段的她,整个人都惊呆了,脸色也顿时惨白一片。昨晚上她肯定是被左娜下了迷药,而至于她后面见到的阮景遇肯定是幻觉。那人怎么可能出现在她面前?他厌恶她都来不及!
昨晚上她跟她幻觉中的那个阮景遇发生了关系!!!!
这个意识,让她整个脑袋都疼了起来。
她怎么可以做出这样的事?她的青白,她的贞洁,都没了。这就是传说中的一。夜。情吧?
她怎么可以这样?
这下子该怎么办?
看着颈脖下面压着的那只男性手臂,她悲怆的喘息。甚至连回过头去看一眼的勇气都没有,同时也觉得没必要看。看见了,只会觉得尴尬。万一她幻想中的阮景遇是个土肥圆,她是不是得呕心死自己?
逃……
脑海中这个念头跳了出来,先逃出去,再一巴掌拍死自己得了。
夏缠小心翼翼的移动着身子,想要逃。可惜,她只是稍微移动了下身子,身后那抹身躯就贴了上来。她再移动,那抹身躯再贴上来。
如此,周而复始。
她有些泄气,更加抓狂。
阮景遇在她刚睁开眼睛的那一瞬间就醒了,这会感觉到她一直在动,忍不住开口问,“醒了?”
夏缠吓的整个人都快石化了,该死的左娜,一定是给她下的药效太重了。以至于第二天她还是会出现幻觉,刚才她明明就是幻听了。她听到的居然是那人的声音,熟悉而磁性的嗓音,只是稍微比以往多了一点温度。
百般委屈和慌乱的她,忍不住哭了。她跟左娜一直撕逼这些年,可是那都是一些耍耍嘴皮子的小打小闹,又没深仇大恨。她左娜至于要这么毁她吗?身边这个男人肯定是左娜找来的,她肯定给自己找的是秃顶的土肥圆。
这简直就是她一辈子的耻辱!
汹涌的泪水,顺着她的脸颊滑下来,滑到男人的手臂上。
阮景遇手臂一凉,心口一紧,连忙撑起手臂将她强行翻转过来,“怎么哭了?”
夏缠两只小手紧紧的捂着小脸,感觉自己是没脸见人了。可恨的是,幻觉还一直在。她居然听见的还是那人的声音,她崩溃的摇头,“别碰我,你别碰我!!!!”
阮景遇掰开她的小手,那张棱角分明的俊脸在她面前放大。
夏缠一巴掌拍在自己的脑门上,哭道,“该死的左娜,到底给我下了多重的药。为什么我在幻觉中醒不过来?我怎么办啊?”
在她想要拍第二巴掌的时候,阮景遇眸光一紧,连忙按住她的小手,“这不是幻觉!”
正哭的气息不稳的夏缠差点咬破自己的舌头,他说什么?他说这不是幻觉,难道他……他真的是阮景遇?
不可能会有这么巧合的事吧?
她悄悄的伸手掐了自己一把,疼,果然是硬生生的疼。她用力的眨着眼睛,伸手摸了摸那人的俊脸。没错,真是那人的脸。他脸上的每一个线条,她都熟悉。
真的是她?
她的心底突然窜过一丝意外的窃喜,昨晚跟她在一起丝丝扯扯的人竟然真的是他!
这两年,她见过他的次数不会超过三次。两年来,他一点都没变。还是这么英俊,还是这么的迷人,就连每一寸呼吸都夹杂着特有的魔力。让她不可抑制的着迷,沉沦……
眼泪就这样挂在脸上,表情复杂的眨着眼睛。这一瞬间,她的脑海里划过的是意外,窃喜,还有不可置信……
阮景遇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拭去她眼角的泪水,看着她身上那些青青紫紫的痕迹,眸底闪过一抹疼惜,将她更用力的往怀中搂了搂,“别哭。”
夏缠有些反应不过来,在她反应过来之后,鼻息里满满的都是那人身上熟悉的气息。最初的窃喜之后,脑海中慢慢的浮现新闻上面那人跟南宫小姐琴瑟合鸣的恩爱画面。那一瞬间的窃喜瞬间被酸涩压下,他都已经快要结婚了。她跟他这样又算怎么回事?
不管昨晚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此刻他一定会认为她又在犯贱吧?
不管怎样,她都已经决定放下了。既然放下了,那么昨晚发生的事情没什么值得高兴的,只是意外。
既然是意外,为了避免尴尬,她只能装傻了。
亮晶晶的眼眸里闪过一抹慌乱后,她一脸无辜的看着男人,“你是谁?对不起,我昨晚被下药了。我现在看见的一切都是幻境,我甚至看不清你的脸。就这样吧,反正是一场意外。我撤了,你也收拾收拾走吧。”
说完,猫儿一般敏捷的从男人的怀中闪了出来。下床的时候,忍着双腿发软的难过,脸颊通红的看着自己已经残破不堪的裙子,索性裹着男人的外套就准备逃。
无奈,男人的长臂一伸就把她重新拉到怀中。
夏缠脸红到脖子,慌乱的不敢看男人的眼睛,只是抵着他的胸膛,“你干嘛拉我?这种事情发生了也就发生了,我不需要你负责。再说了,我现在根本模糊的看不清你。就这样,再见!”
她再逃。
他再拉她回来。
她再再逃。
他再再拉。
如此循环到了第四次,那人直接把她拉到怀中,然后翻身压上……
“你干嘛?”
“帮你温习一下昨晚,直到你看清楚我是谁为止。”
夏缠来不及惊呼,就已经被迫接受男人霸道的温习方式……
某个男人精力特别充沛,根本就好像嚼了炫迈,停不下来。
清醒状态下的夏缠,羞涩的如同刚刚绽放的花苞,这样更引得男人怦然心动,继而卖力的压榨她。
阮景遇似乎特别迷恋她这种羞涩而又生涩的状态,疯狂的啃噬着原汁原味没有添加任何人工防腐剂以及化学化妆品的夏缠。原料了不错,口感香醇柔棉,可塑性也很强,还能自由变化。
这样子的她,叫他总是情不自禁。
结束的时候,夏缠只觉得全身都快散架了。可是,她还是没忘记自己那点小算盘。当男人准备揽她入怀的时候,她忍着打颤的双.腿,又想逃。
只是,又被男人拉了回来,重新压.榨了一番。
男人的体力不知道为什么那么好,简直是出奇的好。
如此折腾着,夏缠终于受不了了。小脚乱踢着,紧紧的抓着被子,只想床角缩去。
阮景遇只是强势的抛出一句,“等到你终于可以看清我了,认识我是谁了,才会停。”
新一轮的压榨,让夏缠气喘吁吁,她终于忍无可忍的喊道,“阮景遇,你够了!可以了!”
阮景遇这才放过她,将她紧紧的搂在怀里,薄唇轻启溢出一个字.,“乖。”
夏缠连推开他的力气都没有了,软绵绵的趴在他怀中睡了过去。
等到她再度醒来的时候,窗外的明亮已经被一片朦胧的夜色笼罩。她抓了抓长发这才想起自己应该上学,有些慌乱的起身。
无奈,身边那人又条件反射似得把她拉入怀中。
夏缠急了,也顾不得害羞了,“我今天旷课了,我要回学校。”
阮景遇长腿压着她,不疾不徐的道,“早晨我帮你请了假。”
夏缠微微松了一口气,这年头有很多大学生莫名其妙的失踪。她一天一夜不见踪影,学校可能会紧张的报警。重新投入那人怀中,心跳如同擂鼓。今天清醒后,她的心情简直就像是在坐过山车。这过山车中途还抛锚的那种……
枕在她梦寐以求的臂弯当中,双腿被那人强行架在他的身上,她有些恍然如梦。以前,这样亲昵的姿势只在他烂醉如泥的时候发生过。第二天,他醒来后总是会流露出鄙夷和不屑。
这会她连呼吸都是小心翼翼的,在他的怀中躺了一会,她忍不住动了。
阮景遇像是深怕她逃走似得,紧紧的拥抱着她。他的下巴抵在她的脑袋上,她的长发宛如海藻般散落在他的手臂上,肩头。淡淡的洗发水香气,萦绕在鼻息,他嘴角竟不自觉的上扬。
夏缠动弹不已,急的涨红了脸,“那个……”
“不准动。”此刻,他很眷念这种拥抱的温馨感。
夏缠还是挣扎着要起来,脸颊早已红的如同煮熟的虾子,“阮景遇……你松开一点……我不逃了……我只是想上厕所。我想小便……”
闻言,阮景遇这才松开了她。
夏缠双腿刚落地,就软绵绵的瘫坐到地毯上。双腿真的已经使不上一点力气了……
阮景遇迅速起身,然后将她打横抱起。走进洗手间,他弯腰在马桶边缘垫上两张纸巾后,才把她放下。
整个过程中,夏缠就羞涩的将脑袋埋在他的胸口。
坐在马桶上后,更是有种无所遁形的羞涩感。两只小手紧紧护着胸前,“阮景遇你出去。”
那人眉宇敛了敛,“该看的,不该看的,我都看了。”
夏缠实在是憋不住了,也没力气跟他扯那么多,再说了,此刻他们两人都赤身。裸。体。刚才又进行过那么多轮压榨,过度紧张羞涩倒显得有些矫情。矫情跟撒娇不一样,她喜欢撒娇,不喜欢矫情。但是,在他面前她只能是矫情,撒娇根本不够格。
可是,好半天只有一点点水流的声音。而她正蹙眉,一张小脸上表情复杂。
浴室里的灯光有些偏暖色调,淡淡的暖色调照在阮景遇的半边脸上,为他英俊的轮廓镀上一层金色的光芒,他深黑的眼谭像是要把人吸进去一般。他一直站在她旁边未曾走开,等了许久,轻声问,“你不是很急吗?为什么断断续续的?”
夏缠巨囧,忍不住瞪了他一眼,“疼……一用力就很疼……”
阮景遇蹲下来,“很疼?”
夏缠点头,“可能是受伤了……”
男人眸底闪过一抹疼惜,沉默了几秒后,才道,“刚才我看了,是有那么点受伤。”
夏缠抓狂,“你……你怎么能那样?”
阮景遇看着她,实诚的道,“之前你睡着了,我帮你擦身体。”
夏缠再度抓狂,只是瞪他,没说话。
等她终于方便完了,他弯腰又将她打横抱起。
放回到床上,夏缠肚子不争气的叫唤了一声。
饿了,也是,从昨天到现在她只在昨晚左翼的生日聚会上吃了一顿晚餐。不饿才怪!
那人放下她之后,顺手将她散落在胸前的发丝拢了拢,揉了揉她的头顶。感觉到她的头发甜甜的,柔柔的,像是棉花那样舒服。见她慌乱的低头,他转身去拨打电话。
夏缠听见他叫了好几个菜,菜名她很熟悉。都是她在家里扯着嗓子跟某个漂亮老太太喊着的,“糖醋里脊……碳烤排骨……五香鸡翅……素香藕夹……番薯饼……冬笋汤……”
习惯真是一种可怕的东西,他明明不在意她,却能记得她的喜好。大概就是习惯所致吧?毕竟在一起生活了八年……
等餐的时候,她有些无聊。为了避免尴尬,她一跳一跳的走到一边的沙发上坐下,打开电视机胡乱的换着频道。
没想到,那人随后竟也跟了过来。一屁股在她身边的位置坐下,然后伸出手臂楼着她顺势躺下。
就这样,两人躺在沙发上。确切的说,夏缠是半压在那人身上,她的小脸趴在他的胸膛上,小手中的遥控器也被那人接了过去,磁性的嗓音响起,“想看什么?”
夏缠一楞,随口回道,“偶像剧。”
那人竟真的换着频道,直到电视屏幕上出现当下比较热播的偶像剧后。他把遥控器放到茶几上,然后一只手环着她的小蛮腰,一只手寻到她那只小手,撑开她的手掌,与她十指紧扣,陪着她一起看偶像剧。
夏缠的心思已然不在电视上了,低头看着自己与他十指紧扣的小手,有些不可置信。再抬眸,便看见男人盯着电视。她下意识的摇头,难道两年的时间可以改变他的习惯喜好?他以前最讨厌自己碰他,也很反感自己盘腿坐在地毯上看着没营养的偶像剧。这会,他怎么也干起了曾经自己最反感的事情?
没一会,门铃响了,大概是酒店送餐服务。
夏缠下意识的起身站起来,却被男人强行压着坐回到沙发上。他脸部线条坚硬,她楞楞的看着他去拿了一条毛毯,将她的身子裹好。腰间裹着一条浴巾,起身去开门。
餐车推进来后,随之而来的是香喷喷的饭菜香。
夏缠下意识的吞了吞口水,真是饿了。
那人关上门,帮她盛好米饭后,她已经很不矜持的来到餐桌边上。
看着一桌子都是自己爱吃的菜肴,再也无法客气。
她吃的很没品相,简直有几分狼吞虎咽的架势。她以为那人肯定会像以前一样嫌恶的蹙眉,但是没有。那人在用餐过程中,很多时候都是看着她吃,偶尔会给她夹菜。
吃完饭,她要回学校。
他蹙眉沉声道,“今晚就住这,明早送你回学校。”
要是以前的夏缠肯定是求之不得,可是,现在的夏缠却固执的想要回学校。昨晚到今天发生的这一切太意外了,她需要时间冷静一下。
阮景遇看了一下腕表,换了一种语气,至少没刚才那么强势,“学校已经关门了,现在回去也进不去了。”
“可是……”夏缠想到今天白天的被他压榨的画面,就觉得好紧张。
“放心,今晚我不碰你。”阮景遇像是会读心术一般,一语道破她心底的那点担忧。
夏缠微微松了一口气,果然,一夜他很安稳。
他只是把她搂在怀中睡觉,真的是纯睡觉。他喜欢用一只大手揉着她的发丝,她的发丝柔软的像是棉花,拂在掌心里像是蚕丝一般轻盈,很是舒服。
夏缠刚开始的紧张,慢慢的松懈了下来。原本就疲惫的像是全身散架的他,慢慢的窝在他怀中睡着了。清醒的时候,她克制着不去回应那人的怀抱。可是,睡着了之后,小手竟下意识的环着他的腰肢。软绵绵的身子也是不自觉的往他怀中靠去,直到完全钻进他的怀抱中,她才安分。
阮景遇看着怀中粉嫩的她,伸手将被子往她肩上拉了拉,又把空调温度打高了点,才搂着她闭上眼睛睡去。
睡梦中的他,眉宇深邃,嘴角勾起一抹满足的弧度……
第二天,夏缠醒来的时候。那人已经起床了,她伸手摸了摸身边的位置空空的,心口陡然腾起一种熟悉的失落感。
以前,她趁着他烂醉的时候,跟他睡觉。早晨,他总是早早起床,而她醒来面对的只是冷冰冰的房间。这种感觉太熟悉了,也太难受。
正在她楞怔的时候,那人从洗手间走了出来。刚刚洗完澡的他,身上透着一股淡淡的薄荷香气。有透明的水珠顺着他结实的肌肤纹理滑下来,他只是在腰间随意的围了一条浴巾,头发上还沾着清新的水珠。他的肌肤是那种健康的麦色,完美的人鱼线忖的他越发的性感魅惑,全身像是迸发着一股力量。
夏缠没出息的看呆了,直到他将一套新衣服放到她面前,“先去洗澡,换上衣服。先去吃早餐,然后送你去学校。”
看着那套白粉相间的两件套,还有粉色文胸底裤时,她的心口再度晃动了下。都是她喜欢的款式,白色雪纺上衣,下面一条水粉色短裙,小清新的装扮,她很喜欢。
洗完澡后,换上新衣服,在房间里用餐之后,两人走出酒店。
在酒店门口,她下意识的张望了下。深怕在酒店门口遇到熟人,反观身边那人倒是一脸的淡然。
在去学校的路上,他将车停在路边。眸光有些复杂的看了她一眼,“等我一下,我去买避.孕.药。”
夏缠心头震了震,点头,“恩。”她跟他之间发生的事情,只是意外,不让意外继续发展成困扰,这是最理智的做法。可不知道为什么,她心头就是隐隐的不舒服。
那人下车去买药,差不多用了二十分钟,等的她几乎不耐烦,他才回来。
上车后,递给她一个小盒子。眸光有些歉意的道,“这种药伤身,如果身体有不舒服的反应打电话给我。”
夏缠没说话,打开药盒,扣出那一粒白色的药丸吞下,那人手中有矿泉水递了过来,她没喝。只是淡淡的扫了一眼后,将视线移向窗外。药丸很苦,心头很涩,不想说话。
那人也只是静静的开车,没再说话。
快要到学校附近的那个红绿灯路口,他的大手突然伸过来,还是像昨晚一样撑开她的小手,与她十指紧扣,嗓音有些黯哑,“以后不会让你吃这种药。”
夏缠苦笑,还有以后吗?他们之间根本就没以后,以前是她认不清,为何现在他也认不清了?扔乐何才。
在要下车的时候,她问他前晚的事情经过。
阮景遇眉头蹙了蹙,还是如实的说出左翼给他发送了微信小视频还有左翼躺在浴缸里用冰镇的事情。
夏缠愕然,甚至很惊诧。看来是左翼关键时候通知了他,只是他的微信一直不登录,为何昨晚能及时的看见小视频?
在学校门口五百米处的那个拐弯口,她坚持要下车。临下车的时候,那人又问,“我给你的金卡丢了吗?为什么一直没用过?”
夏缠楞了一下,撒谎,“恩,丢了。”
那人又从钱包里抽出一张金卡,塞进她手中,“以后有我,不要让自己那么辛苦。”
一直走到宿舍,她都有些反应不过来,男人这话的意思。他这么说是什么意思?以前她也一直有他的照顾啊,就像他说的作为长辈的里面照顾。只是她跟自己怄气,不想要他的照顾了。
他现在这么说,是他又想当长辈照顾她了吗?
回到宿舍一屁股坐下,就看见简爱端着一盆刚洗好的衣服从洗手间出来。脸色有些苍白,看上去有些疲惫,但是眼神却透着一抹亮光。见到夏缠时,她一楞,眸底有复杂的情绪交织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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