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39章 叶大勇再次出现
二娃子他爹对二娃子特别喜欢,她还在村子里住的时候,每天晚上都能看见二娃子他爹带着二娃子上河边儿溜达,但是今天二娃子身边没有他爹,只有一个陌生人,牵着二娃子的手,对着他不知道在说着什么。
“二娃子他娘是隔壁村的,也许是娘家亲戚呢,你又不可能所有……”叶莺刚想说你又不可能所有人都认识,可是这句话刚说到半道他就停住了。
不对劲,那个人结束了跟二娃子的对话,拉着他往镇里面走,这不对劲,镇子最里面都是一些银楼,饭店什么的,普通百姓哪消费得起,大多都是在外面转一转,买些需要的生活品就离开了。
“那个人眼神不对。”轩辕阔凑到她的耳边说。
“镇子里面都是银楼和酒楼,还有很多的小巷子。”叶莺也说到。
二人互相看了一眼,都明白了对方眼神中的含义。
“阿姐,阿姐,你看,那个人朝我们过来了。”阿诺又拉着拉叶莺的手,小声的说道。
叶莺向那边看过去,确实是,那个人将二娃子交给另一个陌生人,自己则是躲躲藏藏的向着这边走来,正好对上了叶莺的视线,瞬间就低下了头。
“阿诺,你现在赶紧带着小燕子回到王叔身边,然后寸步不离地跟着他,就跟王叔说,我有事要留在镇上一趟,让他买完东西赶紧回家,知道吗?”叶莺看向阿诺,双手扶住他的肩膀,郑重的说着。
“阿姐,是出了什么事吗?阿诺要跟你在一起。”
“阿诺!不要胡闹,现在赶紧带着小燕子回去,放心,我不会有事的,有你阿阔哥哥在呢,等处理完事情我就回家,你在家里乖乖等着我,把昨天晚上看的电影的观后感给我写下来,我会需要检查,乖,快走!”叶莺眼神坚定的看着他。
这么久了,阿诺对叶莺的性格也有一些了解,她决定的事情谁都改不了,更何况他从来没见过叶莺这么严肃,不免得有一点点吓到了。嚅嚅的应了声,就带着小燕子离开了。
叶莺站起身看着阿诺和小燕子渐行渐去的背影。
“你要干什么。”轩辕阔问道。
“将计就计。”叶莺转过身,看着他说。
轩辕阔微微皱眉,有些担忧的说,“很危险,你不怕……”
“我不怕!我相信你一定会把我救出来。”叶莺坚定的看着他,眼神里满是信任。
轩辕阔看着眼前的叶莺,有些恍惚,片刻后,他牵起叶莺的手,二人说说笑笑的在街上走着。
他们俩停在了一个卖簪子的小摊前,轩辕阔借机离开,叶莺假模假样的,在摊子面前挑选着,约莫着轩辕阔应该走的差不多了,便放下簪子,在四处乱走了一通。装作找不到家人的样子,慢慢的,离摊子越来越远。
“小丫头,你一个人呆在这里干什么呢,你家人呢!”一个留着羊胡须的老爷爷慢慢走近了她,问道。
“哥哥,我哥哥不见了。”叶莺佯装哭腔的说。
“哎呦,那可怎么办啊,这个镇子上坏人很多的,你要是碰上了,就一辈子都见不到你爹娘了!”老爷爷假模假式的说着,慈善的面容也掩饰不了他眯着眼睛里闪过的精光。
“怎么办啊!哥哥,哥哥!”叶莺偷偷抬起手,将抹了辣椒面儿的手指蘸了一下眼角,瞬间红了眼睛,大声哭着喊到,引来了不少人的注意。
“哎哟,丫头,丫头别哭,我带你去找你哥哥吧,免得有坏人把你给拐跑了。”老爷爷见鱼上钩了,立马说道,声音里是掩盖不住的兴奋。
“那你是坏人吗?”叶莺带着哭腔,怯生生地看着他问道。
“哎哟,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我都一大把年纪了,怎么可能会是坏人呢!好心当成驴肝肺,你自己找你哥哥吧,我不管了!”老爷爷佯装生气地转身抬步,就要离开。
与此同时,叶莺身边传来一阵惊天泣地的哭声。
二娃子他爹正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娃子,二娃子,我的二娃子丢了!”
听到哭声,叶莺立马向后退了几步,拉开了与老爷爷的距离,警惕的盯着他。
“该死,偏偏这个时候被发现了!”老爷爷在心里暗暗骂着,眼睛看向二娃子他爹那处,见众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过去,他三步并两步的上前一把捂住叶莺的嘴,拽着她就要走。
叶莺当然是拼命的挣扎的,狠狠的咬着老爷爷一口之后,就向远处跑开。
“咚!”叶莺假装慌乱的跑到一个巷子里,刚踏进去没几步,就被人敲昏在地。
“呸,这个臭丫头,居然敢咬我,看我不把她卖到窑子里去,折磨死她。”那老爷爷一边捂着手,一边狠狠的踹着她说道。
“不对劲啊,她都知道有坏人了,怎么还往巷子里跑。”老爷爷身边一个穿着灰色长棉袄,一副文弱书生打扮的男人说道。
“你管那么多做什么,着急了,慌不择路了就跑进来了,有什么不对劲的,赶紧的,装麻袋里面抬走,那些人已经知道有孩子丢了,这里不能再偷了,赶紧走,免得一会有人发现不对劲。”老爷爷不耐烦的说着,临把叶莺装进麻袋之前,还踢了一脚。
——
等叶莺醒来的时候,四周一片漆黑,她什么都看不见。她试探着伸出腿探了探,碰到了一个软软的东西。她急忙缩回了脚。心念一动,闪身进入空间。在一动,又闪身出来,此时手里已经多了一把小刀。
她慢慢的割着手上的绳子,正当绳子已经割开大半,只要轻轻一拽就能拉开的时候,门突然被打开了,她急忙收回小刀,用手死死抓住裂开的那一道口子。
随着木门打开,阳光洒进来,叶莺也看清了屋里的全貌,这是一个半封闭的房间,没有窗户。四周的墙也全是用泥土建造的。看上去已经很老旧了,墙皮有的地方已经干落掉块儿了。
屋子很大,有很多孩子,都靠着墙根坐成了一圈。叶莺此时就在靠在门正对面的那面墙上。她旁边的那两边墙也都坐满了人,手绑在后面,腿伸直,一人刚才用脚碰到的软乎乎的东西,就是一个小孩子的腿,此时此刻大部分的此时,大屋子里大部分的人都处于昏迷中,只有少数几个孩子醒了,怯生生地看着门口进来的男人。
叶莺四下打量了一下房间以后,又转头看向进来的那个人,这个年男人很年轻,大概有20多岁的样子,平常吃的应该也很好,裸露在外的手和脸都很有肉。身上穿着一件灰棉袄。手里拿着一个食盒。
只见他走到屋子中央,将手中的食盒放下,打开,把里面的东西都拿了出来。
是一碗碗米汤,还有几个黑色的馒头,男人将馒头掰成一小块一小块的,从最左边开始,一个人喂一小块馒头,半碗米汤。
如果是处在昏迷中的孩子,他就把黑馒头扔到米汤中,用手指怼碎了,灌进孩子的嘴里。要是已经醒来的孩子,他就威逼利诱的逼着孩子把米汤和馒头给吃进去。
大一点的孩子还好,知道自己现在的处境很危险,不敢跟对跟男人做对抗,但是比较小的孩子就不一样了,他们受不得男人这么可怕,“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有一个哭的就有两个哭的,还现在昏迷中的人被吵醒了,见到现在的处境也跟着一起哭了起来,一瞬间,屋子里全是哭闹声。
哭声一响起,男人瞬间就不耐烦了,“啪!”的一声,把手中的碗扔在地上。然后从中捡起一块大一点的碎片,看了一圈屋子里的小孩,然后说道,“在哭一声,老子就把你们舌头割下来!”
从他摔碗的那一刻,屋子里大部分孩子的哭声就暂停了,等他说完这句话,任谁也不敢再哭了。一时间,屋子里只剩下抽吸鼻涕的抽抽声。
见此,男人不屑的往地上唾了一口唾沫,“呸,果然天生就是当奴才的料,好吃好喝的给你们,你们不要,非得骂你们,你们才知道安静,不卖你们卖谁!”
说完他接着拿起米汤和馒头,喂剩下的一半孩子。
等轮到叶莺的时候,她乖乖的张口吃掉男子手中的黑馒头,馒头一入口她就皱起了眉头,这馒头不知道是什么做的。又苦又涩,还因为放凉的缘故,变得邦邦硬,放在嘴里咬都咬不动。她硬着头皮咽下了满头只觉得嗓子都要被拉破了,又喝了两口米汤缓解一下。才算完事。
喂完了叶莺,男子又去喂其他孩子,等所有孩子都喂完以后,他收拾好地上的东西,拎着饭盒又走出了屋子,关上门。
霎时间,屋子又变得漆黑一片。
男子可能是在门口遇见了其他人,隐隐约约有说话声传进来,因为叶莺门口近一些,所以她也听得清楚一些。
“嘿,大勇,我看见你那侄女了,长得可真漂亮,那卖进窑子里能得不少钱呢。”
叶大勇?!
叶莺正怀疑着,下一秒事实就告诉她答案了。
“可不是,到时候把那臭丫头卖了,我哥留下来那些钱还有那个房子就都是我的了。”
“哎哟,恭喜恭喜呀,到时候发达了,可别忘了兄弟们。”
“肯定肯定,老七和老九都回来,现在天快黑了,镇上也没什么人了,老大说了,那边回话了,已经派人去县城里接着咱们了,今天晚上咱们就把这些小崽子都带走。”
“成,我知道了,你先帮我看一会儿,我去找一趟老七。”
“成,正好我也进去看看那臭丫头。”
一听叶大勇要进来,叶莺连忙闭上眼睛装昏迷。
“嘎吱!”门被推开了一阵,脚步声传进来,阳光也照了进来,很快叶莺就感觉一个身影停在了自己面前。
“呸,臭丫头,还不是落我手了。小小年纪就那么狠毒,把钱家那俩孩子都整死了,就你这样的,活该进窑子里,张一辈子的大腿。”叶莺只感觉一块东西落在了自己左边的肩膀上,然后就是一通披天盖脸的痛骂。
原来是他。
“臭丫头,别装了,我知道你已经醒了,把眼睛给我睁开。”叶大勇一脚踹到叶莺的大腿上说道。
叶莺仍然紧闭着双眼,此时她的心神已经跑到空间里去了,魂儿都不在了,自然睁不开眼睛。
叶大勇又踹了好几脚,把叶莺闻粉嫩嫩的裤子上踹满了黑脚印,还不见叶莺醒来,又啐了一口,愤愤的说道,“娘了个腿儿的,还真t
d晕了。”又踹了一脚,才转身离开。
房间里又恢复了黑暗。
叶莺缓缓的睁开眼睛。黑暗中,没人能看得到她眼中布满的寒意。
她将手上的绳子扯开,一边活动着手腕一边整理的思绪,刚刚叶大勇说天已经快要黑了,那些人贩子应该也都已经回来了,此时所有人应该都在这个院子里,正好可以一网打尽。
她从空间里取出一道火折子,将原来用来绑她双手的草绳子点着,黑暗中升起了一道微弱的光芒,她对着所有的孩子比了一个禁声的手势,然后轻轻的说道,“别出声,我先帮你们把绳子都解开,你们都在这里等着,相信我,很快就会有人来救我们的。”
见所有人都点了点头,她才放下心来,慢慢走过去,一个个的把他们的绳子都解开。
等把所有孩子的绳子解开,她让他们都躲在离门口最远的墙角处。
自己则是悄悄的走到了门口,她很庆幸木门是从里面拉开的。
她双手打开电击棒,迅速的打开门向两边一捅。右边没有人,叶大勇在左边,此时正被她电得不停发抖,没一会儿就眼睛一翻要晕倒过去,叶莺急忙扶住了他,轻轻的把他放倒在地上,然后把脚放在他的脸上,狠狠的踩了下去。
本来还想看在叶父叶母的面子上留你一条性命。
可惜呀,你总是那么爱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