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被陆鸠打散开来的那些怨气,我顿时就傻眼了,满脸意外的望着陆鸠说道:“这,这,这就结束了吗?”
“没这么快!”陆鸠脸上无比的严肃,静静的看着血池之中,只见血池之中又开始冒起了一阵一阵的血泡。
那明黄色的怨气再一次缓缓的从血池之中涌了出来。
“怎么办?”望着这又一次从血池之中涌现出来的明黄色的怨气,我紧张无比的看着陆鸠,开口问道。
陆鸠思考了片刻之后,看着我说道:“你不是和我说过,那四件宝贝可以镇住这水中的东西吗?”
“是啊!”我说道。
“拿你的铠甲和虎皮来!”陆鸠转头朝着我望了过来,说道。
我就将身上的铠甲和虎皮脱给了陆鸠,再加上陆鸠自己头顶上带着的那顶凤冠,三件宝贝都出现在了陆鸠的手中了。
陆鸠拿着这三件宝贝就来到了血池的边上,我不解的望着陆鸠。
陆鸠走到血池边上的同时,那明黄色的怨气就浮现了出来,再洗形成了那顺治皇帝的样子。
“爱妃,你为什么要伤害朕?”再次出现的顺治皇帝,眼神之中充满了痛苦之色的望着陆鸠问道。
“谁是你的爱妃,你好好看清楚一点!”陆鸠将带在脑袋上的帽子摘了下来,冷冷的望着水池之中浮现出来的那顺治皇帝说道。
顺治看到陆鸠将帽子摘下来了之后,先是愣了一下,然后脸上写满了愤怒之色,冲着陆鸠吼道:“你不是我的爱妃,你是谁,你把我的爱妃怎么样了?”
“你的爱妃已经被我们戳股养肥了!”陆鸠冷冷的说道。
听到陆鸠的这话,别说是那漂浮在血池上空的顺治皇帝了,就连我也是满脸惊讶,不可思议的望着陆鸠,实在是无法理解陆鸠为什么要说这样的话。
他这不是故意激怒这顺治皇帝吗?
“我要杀了你!”果然,被激怒了的顺治皇帝在发出了一声咆哮之后,再次朝着陆鸠冲了过来。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杀!”陆鸠脸上也丝毫没有任何的畏惧之色,他大喊了一声杀之后,就举起了手中的镇河神剑,朝着顺治那道明黄色的身影冲了过去。
哗啦!
陆鸠手中的镇河神剑砍在那明黄色的身影上,瞬间就再次将那明黄色的身影给砍散了开来。
不过这一次,被陆鸠镇河神剑砍散开来的明黄色怨气,并没有消散在天地之间,而是飘荡在血池的上空。
我紧紧的盯着这飘散在血池上空的明黄色怨气,怨气主要有九团,分布在血池的九个位置。
“你看这血池!”就在我盯着湖面上的怨气看着的时候,陆鸠伸出手指向了血池。
我转头朝着血池看了过去,只见此刻的血池就像是沸腾了起来了一样,正在不断地冒着泡泡,血池冒出来的泡泡每破散一下,就会出现一团明黄色的怨气,朝着湖面上那九团怨气汇聚而去。
随着从血池之中冒出来的怨气越来越多了起来,湖面上的那九团怨气也汇聚的越来越多了起来,不一会儿的功夫,血池上面的那九团明黄色的怨气便渐渐的成形,变成了九条长龙的样子。
“怨气成龙,完蛋了,快跑!”
望着这空中突然出现的九条怨气长龙,我大吃一惊,拉着陆鸠的手臂就要朝身后跑去。
可是不等我跑出两步,从那湖面上就传来了九道龙鸣声,这九道龙鸣声震耳欲聋,让人的灵魂感到颤抖。
下一秒,九条长龙盘旋着就朝着我们冲了过来。
“怨龙有什么了不起的,看我斩龙!”望着那盘旋而来的九条长龙,陆鸠满脸的不屑,冷哼了一声之后,就将镇河神剑抽了出来,猛然朝着冲到面前的一条长龙的脑袋上砍了下去。
“嗷呜!”
陆鸠的镇河神剑砍下去的一瞬间,那怨龙的脑袋就被直接斩杀了下来。
陆鸠只是挥动了三下镇河神剑,就将四五条怨龙给斩落了下来,还有四五条长龙朝着我冲了过来。
望着这其他冲来的长龙,我就挥动着手中的打鬼鞭,朝着那些怨龙的身上甩了过去。
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是,我的打鬼鞭也轻松无比的将这剩下的几条怨气的脑袋给打落了下来。
呜呜呜!
这些被我们斩落脑袋的怨龙的无头身躯,围绕着我们的身体上下盘旋了起来。
我和陆鸠背靠背的站在一起,望着这些没了脑袋的怨龙说道:“现在怎么办?”
“有脑袋都不怕,何况他们没有脑袋!”陆鸠冷笑了一声,继续抽出镇河神剑朝着怨龙的身体上砍了过去。
陆鸠的这镇河神剑就像是斩杀豆腐一般,一剑砍下去,就将那怨龙的身体砍成了两半。
但是奇怪的是,这被砍成两半的怨龙的身体依旧是围绕着我们的周边上下飞舞着,也没有攻击我们的意思!
“杀,杀,杀!”望着周边明黄色的怨气,陆鸠就像是杀红了眼睛了一样,疯狂的挥舞着手中的镇河神剑,陆鸠每挥舞一下镇河神剑,怨气就会被分成多段。
望着这蕴饶在我们周边的怨气,我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的时间,墓室之中的怨气便越来越多了,最终,整个墓室被一阵明黄色的怨气给笼罩了进去,我的眼睛都开始变得有些模糊了起来。
“不好,这怨气越来越浓了,这不是好事!”我赶紧拉住了陆鸠的手臂。
陆鸠这个时候也冷静了下来,他静静的望着周边明黄色的怨气,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只听他紧张的说道:“不好,这怨气要爆炸了!”
“怨气爆炸?”我满脸不解的望着陆鸠,说道:“怨气怎么会爆炸?”
陆鸠解释的说道:“这怨气就像是瓦斯一样,到达了一定的浓度,就会爆炸,快跑!”
说完,陆鸠拽着我的手臂就要转身逃跑。
“来不及了!”我松开了陆鸠抓住我的手臂,捡起了地上那件多尔衮穿的铠甲快速的穿在了身上,接着又将虎皮披在了身上。
我做着这些的时候,这平静了许久的怨气开始涌动了起来,随着怨气涌动的越来越厉害,我暴露在铠甲外面的皮肤就像是被刀子割了一样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