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起茶几上的检查报告,在旁边随意拿了一只笔,唰唰唰几下就写出了一个药方。
“按照药方去抓药,立马见效!”
谁能知道,看起来随手写出了药方是自己师父所作,要是拿出去必定会引起医学界的震动,但是在叶贤手里不过是一张普普通通的药方罢了。
也不管顾曼玉怀疑的眼光,他在大厅之内动了起来。
移动窗前的盆栽,摆正电视柜上的摆件……
一番操作下来,看起来是随意之作,可是整体看上去又有一种难于言表的美感。
这便是风水之术!
配合那张药方,张春雪的病十拿九稳!
果不其然,第二天顾曼玉便告诉叶贤,张春雪的伤经情况已经有缓解。
叶贤只丢下一句:“再服八剂,便可根断!”
顾曼云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叶贤,虽说自己的母亲吃了叶贤所配的药,病情有了好转,这可是“宫颈癌”晚期啊,以一个正常人的想法,都觉得这件事是不可能的。
“此话当真?”
顾曼云问道。
叶贤点了点头,淡淡的说道:“当真!”
“这可是癌症晚期,就连医院都治不了,你为什么这么有把握就可以将病治好。”
叶贤看向顾曼云,这件事情理论上来说是不可能的,但叶贤是什么人,那可是跟着自己师傅学过本事的人,这种病在他看来完全是小事一桩。
顾曼云想到顾云超说叶贤有神经病的事情,她疑惑的看着叶贤,目光炙热好像要把叶贤看个透彻,看看他究竟有有没有神经病。
叶贤被顾曼云的目光盯得有些不自然。
“怎么了?我脸上有花吗?”
顾曼云回过神来,想起刚刚自己那么盯着人家看,一抹红晕悄悄的爬上她的脸庞,她摇了摇头道:“没......没有......”
“那你盯着我看干嘛?”
顾曼云的脸更加的红了,她总不能说是想看看叶贤到底有没有精神病吧,可是精神病只有在发作的时候才能看的出来,这么冒昧的问人家,恐怕不太好吧。
叶贤看着顾曼云这窘迫的模样会心一笑,耐心的跟顾曼云解释了起来。
“阿姨的病,是宫颈癌无疑,但是一个人之所以会生病,和她这个人的体质有这密切的关系,我们称这为内因。”
顾曼云竖起耳朵,仔细的去听叶贤的讲解。
“有内因自然就有外因,而这外因就是这风水,风水会影响一个人的气运,也能影响一个人的身体,要想治疗阿姨的病就要从内外因素同时入手。”
“我开的那几副药是调理阿姨的身体,然后我又将屋子的风水改了改,不出几日,阿姨便会痊愈。”
顾曼云感觉叶贤不是一个神经病了,而是一个神棍,这都什么世纪了还搞老一辈的封建迷信之说,顾曼云又问:“那你是如何看出我妈妈有病的。”
“很简单,相术!”
叶贤又要侃侃而谈,顾曼云直接翻了了白眼,不在理会叶贤,径直的走了出去,她这个时候确定了叶贤就是一个大神棍,而且还有着严重精神病。
刚刚对叶贤产生的好感瞬间全无,她之所以会嫁给叶贤,完全是因为那个老道士的疯言疯语,说什么自己爷爷命不久矣,只能冲喜才能活下去,在她看来,这些都是瞎说八道,自己这一生的幸福就这些封建迷信给毁了,自己又没有办法可以改变,她只能怨上天不公。
叶贤见顾曼云离开后,独自一个人来到了老太君的住所,自从上次一面,他发现,老太君今年是犯太岁,身为孙女婿,可也有破解之法,不过小试牛刀。
犯太岁,其实没有什么大不了的,解决的方法很简单,只需要祭祀太岁一年就可以了。
太岁又称太岁星君,也就是天上的木星,他既是星辰,也是民间祭祀的神邸,一个人的更年,若与值年太岁相同,这就是犯了太岁,诗曰“太岁当头坐,无喜恐有祸。”